现在才五点多,妈妈常常要忙到七、八点才会提着晚餐回家,而爸爸到高雄视察,不是深夜醉醺醺的回来,就是得等到明天下班後才一脸没事样的溜回家。
小风很希望妈妈多骂骂爸爸一点,这样爸爸就不敢在外头为所欲为,有时候连车上都有陌生女人的发夹、口红之类的,难道妈妈不知道吗?
小风在硬碟里找了好多母子乱伦的文章,研究怎样插妈妈的穴穴。一想到妈妈的穴穴,小风几乎要窒息而不敢往下想,他把妈妈当作是万能的女神一般,三餐吃饭、金钱零用、肚子疼,甚至心情不好,有哪一样他不是找妈妈解决,像妈妈这样优雅万能的女人,原来也有淫荡的穴穴,而爸爸就是用他红冬冬的老二插妈妈的骚穴才生下自己和小薇。这样看来,妈妈的穴穴也跟自己的老二一样会发痒、会难受!看来自己相当有希望哩!
小风浮起乱伦的念头,所以晚餐时候特别不自在,话比平常少些,总会无法克制地盯着妈妈衬衫里面的乳房、裙子里面的内裤痕、凹陷的屁股沟直看,另一方面,小风傍晚时分先後对马丽亚、小薇做了不该做的事,就怕她们当场告状,那自己就只能躲到桌底下去。
好不容易全家吃饱饭、洗好澡,该看的电视节目都看完了,大家都回到自己房间干自己的事,小风知道妈妈这时候一定穿着连身睡衣坐在房间书桌前看书、批公文,有时候她还抽菸、听古典音乐,这时候的妈妈长发披在肩头,全身皮肤泛着玫瑰般的色泽,是一天最漂亮的时候,可是小风平常很少看到,看得最多的是爸爸。
小风在抽屉里随便找了一条乳膏,也不管是干什麽用的,穿着一条内裤、套着棉布背心就往妈妈房里去。
「妈!帮我擦擦药好吗?」敲了门,小风喊道。
「门没锁,自己进来,妈妈在写东西。」
推开门,妈妈坐在靠窗的书桌前振笔疾书,身上果然是一件苹果绿色的丝质睡袍,脚上穿双淡粉红色的拖鞋,瀑布一般的黑发洒在肩上,比明星还漂亮,实在看不出妈妈快四十岁了,跟师范大学刚毕业的月玫老师比起来,几乎像同学一样。
「小风,怎麽了?」妈妈抬起头问他,脸上刚洗过澡带点晕红。
「妈!我想擦药可是擦不到!」
「擦药?你跟同学打架受伤了?还是被蚊虫咬?」「我不知道,只是一直觉得很痒!」
「在哪个地方?自己擦不到吗?要不要妈妈带你去给医生看?」「嗯┅┅我不好意思给医生看啦┅┅痒┅┅痒在屁股後面┅┅我自己也看不到!」
「来┅┅给妈妈看看,不要是长什麽脏东西了。」妈妈关心的说。
小风心里开始扑通、扑通的狂跳,虽然小时候都是妈妈替自己洗澡,可是国中以後自己觉得是大人了,洗澡时妈妈要进来拿东西都不准,内裤梦遗脏了更是藏起来自己偷偷洗,现在突然要在妈妈面前脱裤子,心里可是紧张死了,只觉老二竟然兴奋的翘了起来,脸上热呼呼的直发烧,想到妈妈看到自己孩子那麽粗大的老二後不知道有何反应,老二更是一突一突的乱窜。
「呦!小风长大了,连脱裤子都会害羞哩!」妈妈取笑他。
「妈!拜┅┅拜托!我是高中生了。」
「妈从小帮你洗澡、换衣服,看到不要看了┅┅你是妈生的,还害什麽羞?
快点脱下来让妈帮你擦药,妈还有东西要写。」妈妈催促他。
小风心想,裤子不脱下来那不就前功尽弃,而且不知该怎麽交代,一旦妈妈怀疑他鬼鬼祟祟,跑去找小薇问,那就糟糕加三级了。
背着妈妈,小风缓缓把内裤褪到脚踝,远远站着。
「站那麽远妈妈怎麽帮你擦?过来扶着床边,把屁股翘起来!」小风转过身子,头低低的走到床边依言而做,一支硬梆梆的老二翘了一百多度,又红又大支,随着动作左右晃动。
「小风你┅┅你┅┅你的┅┅鸡鸡怎麽┅┅怎麽会┅┅」妈妈还是拿小风当小孩子看待,除了小时候喊的鸡鸡外,其他的阳具名称她都喊不出口,看自己的孩子阳具竟然勃起得如此严重,不觉讷讷的接不下去。
「人家跟你说过我已经是高中生了嘛!每天晚上它都会肿那麽大,一直不会消,书都看不下,睡觉也很难睡。」小风挺着毛屁股向着老妈,嘴里抱怨着。
妈妈一边细嫩的小手在小风的臀部、股沟、肛门四处抚触搜寻,一边问道∶「你┅┅你长那麽大难道都没有老师、同学告诉你自┅┅自慰的事吗?」小风感受着妈妈细滑的手在自己屁股抚摸的美好滋味,回答道∶「有┅┅有啊!可是┅┅可是最近我常常搓了一个晚上也没用。」「怎┅┅怎麽会这样?」妈妈无法理解,她在臀部上上下下摸了半天也没看到一处有疹子或痘子来着,她现在连卵囊也翻着找,嘴里问着∶「小风!你到底是哪里痒?妈没看到有哪里不对劲呀!」
「啊!妈就是那┅┅那上面┅┅对┅┅对┅┅就那里!」妈妈的手听着指示,竟然移到屁眼旁边,凝神看看,菊花轮收缩的很整齐,孔洞也紧实,除了周围颜色深暗些,但这再正常也不过了。
「妈!你帮人加抓抓,痒死人了!」
「看起来很正常呀!小风你┅┅你怎麽可以要妈帮你抓这里呢?」妈妈面有难色,不知道抓是不抓,鼻子闻到儿子胯下传来男人的膻骚味,血液不知不觉沸腾起来,若再用手在儿子屁眼附近抚触,真怕自己双腿发软。
「我又不知道在哪里?怎麽抓?」小风振振有词的说。
等了一阵子,妈妈的手真的在自己屁眼附近抓了起来,只觉细细的指肉轻轻的抠抓着屁眼附近的皮肤,虽然始终避着那个孔洞,但那滋味真是扯紧了所有的神经,将整个人推上云端,小风瞧见自己马眼中溢出透明淫液,觉得自己的屁眼一定在妈妈面前不断的收缩。
觉得龟头趐麻的几乎快射了出来,小风赶紧喘着说∶「妈┅┅好了┅┅好了┅┅不痒了!」
「我想你肚子里大概有寄生虫,听说蛲虫会在肛┅┅肛门口产卵,会让人觉得很痒,你明天去找吴医师开些驱虫药吃吃┅┅我会先打电话给他。」妈妈脸蛋微微发红,抽出湿纸巾擦拭着手指头,小风看到丝质内衣里的乳头尖尖地挺了出来,知道原来自己妈妈也会因为接触到儿子的男性性徵而起情欲反应。
「妈┅┅你能不能帮我┅┅帮我┅┅摸摸它┅┅这样我没办法睡觉!」小风转过正面坐在床缘,发胀的老二就像一挺机关枪般直指着妈妈。
「小风┅┅你怎麽可以这样,我是你老妈耶!」「可是┅┅可是我自己没办法解决,快被它烦死了!明天又要模拟考,我连书都看不下去。」
「那妈妈就有办法吗?」
「嗯┅┅妈妈的手那麽滑,身体又那麽好闻,我最爱妈妈了,难道妈妈你不爱我?」小风好像看过情色文章里有这样的说词,很快用了出来。
「废话!」妈妈很慎重的想了想,忽然问∶「小风!妈妈碰你的时候,你该不会想要┅┅想要欺负妈妈吧!」
小风吓一跳,两只手在胸前拼命挥动,辩解说∶「不!不!小风什麽东西也不敢想,我只是自己没办法解决,才想说妈妈不知道有没有办法。」就算小风想舔妈妈睡衣底下硬硬的乳头,想撩起睡衣看妈妈的三角裤有没有黏答答,可是打死他也不能承认。
妈妈脸泛桃红的低头沉吟着,一副很难下定决心的样子,好半晌,她抬起头说∶「你眼睛闭起来,不准乱想、乱看,妈妈帮你┅┅帮你弄弄看,可是以後就不行了,改天妈妈会带你去泌尿科看看,搞不好你有性功能障碍。」小风可乐了,想到妈妈帮自己打手枪的禁忌性快感,老二又突突突地跳了起来,龟头不断往外溢出淫水,怕妈妈又乱问、乱想,赶紧乖乖闭上眼睛。
「真┅┅真不知道你这小鬼想些什麽」妈妈唠叨了几句,有点发颤的白嫩小手握上小风发红的阴茎,缓缓的前後推送。
「不准乱想喔┅┅妈是疼你┅┅怕你难受┅┅你绝对不能有一点侵犯妈的意念,那是禽兽才会有的想法。」一边套弄,妈妈还一边念念有词。
「喔┅┅喔┅┅妈,我只是┅┅只是感觉而已┅┅什麽┅┅什麽也没想。」小风一边感受着妈妈套弄阴茎的美妙感受,一边还是眯着眼睛偷偷打量妈妈的反应。
只见妈妈屈膝蹲在自己胯前,一只手扶着卵袋,另一手轻握阴茎前後推送,成熟的脸孔泛着晕红,眼睛亮亮的盯着自己的老二,鼻梁上微微渗出汗渍。
刺激那麽强烈,小风真怕马上射了出来,他要的不只是这样,他还想看看妈妈的乳房,摸摸妈妈的穴穴,由他的眼睛穿过衣领可以瞧见妈妈滑嫩的乳沟、粉白的颈项,还有苹果色睡衣内凸起的乳头。
「妈!你┅┅你的乳头怎麽会凸出来呢┅┅是不是你也想要┅┅想要小风碰你?」在快要受不了的时候,小风总算问了出来。
「死小风┅┅你┅┅你不要乱说!」妈妈脸色一整,严肃的说,手中还是不断套弄着阴茎。
「妈┅┅你┅┅你┅┅你内裤┅┅会不会┅┅湿┅┅湿!」好不容易,小风问出这句话。
听到自己儿子竟然问出这种话,小风的妈相当错愕,双手停了下来,又好气又好笑的问∶「你┅┅你怎麽会问这种问题?」小风整个人已经濒临爆发边缘,色令智昏,手中拉起妈妈,赤条条的就将她抱个满怀,一只手还窜入妈妈的睡衣里头,抓着自小哺育他的奶子揉弄起来,老二硬的就像铁棍一般,隔着睡衣紧抵着妈妈的阴户。
妈妈吓了一跳,有几秒钟不知所措,再来她可生气了,一巴掌打在小风胀红的脸上,怒叱道∶「小风!你在干嘛?我是你妈妈耶!你给我坐好!」小风挨了一巴掌,神智稍微清醒,手还是抓着妈妈丰满的乳房不舍得放手,嘴里不服输的说∶「妈┅┅你┅┅你也喜欢小风摸┅┅摸你┅┅你自己身体也想要的┅┅你┅┅你看┅┅这┅┅这都┅┅」小风不知大祸将至,捏起妈妈发硬的乳头还要辩解。
妈妈一把推开她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眼中蕴满无比怒意,大声骂道∶「小风!你给我到门边跪下!不知道妈妈怎麽会养出你这种禽兽儿子,连自己妈妈都要轻薄。」
小风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,整个人愣在床上,看妈妈怒发冲冠的模样,他知道闯的祸大了,十七年来也没看妈妈如此生气,这下子自己一定会被爸爸吊起来打,零用钱可能从此冻结。
拉上内裤盖住吓得发软的老二,小风挟着尾巴乖乖到门边跪下,心里头五味杂陈、悔恨交加,小风心想,实在不应该拿妈妈下手,爸、妈都是政府官员,像这种官员家庭道德标准较高,最怕发生狗屁倒灶的肮脏事,阻碍升官的途径。
「应该找学校的女同学┅┅还有月玫老师下手,元元版文章里面的女学生、女老师不都淫荡的要命,他们一定不像家里人这麽正经八百,全世界大概也只有我们家最保守了。」
跪在门边,小风想了很多事情,虽然接连挫败三次,但这次他不再灰心,因为一想起学校女同学百摺裙里不时曝光的小内裤、还有月玫老师衬衫内硕大的乳房,他的老二竟然又硬起来了。
这个晚上小风跪的膝盖酸麻,两腿就快跟身体分家,妈妈却只顾着低头写东西,脸上神色严峻、一丝不,小风几乎以为妈妈忘了自己跪在门边。
墙上挂钟敲过十一点,妈妈好像大功告成了,摺好文案塞进公事包,又啜了口咖啡,才把目光转到小风身上。
「小风!你可以起来了,下次再这样我就告诉爸爸,让他敲断你的狗腿!」说到狗腿,妈妈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「是是!小风下次不敢了,除非我吃了熊心豹子胆,否则还是狗腿重要。」小风看妈妈露出了笑容,就好像严冬里乍逢暖阳,再听得不告诉爸爸,内心一欣喜,竟油嘴滑舌起来。
妈妈「噗嗤!」一声笑了出来,南极冰山终於解冻了,她挥了挥手说∶「去睡吧!明天还要上学呢,不要在课堂打瞌睡了!」小风慢慢爬了起来,忽然两腿一阵麻软,差一点跌个狗吃屎,还好背对着墙壁,两手重重一扶,小风一屈一弓活动起双脚。
「小风!原来你骗妈妈,什麽肿得不会消退,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吗?」妈妈突然这麽问。
小风看看胯下伏贴的老二,知道被妈妈揭破了谎话,转过身就想逃之夭夭,才拉开门,妈妈又说∶「等一下!小风,你┅┅你说妈妈还年轻漂亮吗?」「漂亮!漂亮!妈是小风心目中最漂亮美丽的女人。」小风转过头很真诚的望着妈妈
「那┅┅那你爸爸为什麽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?」小风不知该怎麽回答,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若有所思的妈妈,房里一片死寂。
「好了!这你哪懂?去!去睡吧!」